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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家之后,何幸让贺峰里里外外给自己洗干净想做什么不言而喻。洗完澡之后,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赤脚出来,一眼看到了床上的浅绿领口的白色校服,内心不可抑制地恍惚了一下随后又平静了下来。
换上了白色校服,何幸还没有过来,贺峰自己穿着校服沉默的坐着。
正在发呆,后背突然裹上了一具火热的躯体,“喜欢吗?这是一高的校服,我特地让助理去买的。”男人原本温和的嗓音此刻醇厚撩人,从背后揉搓怀里青年的奶头,隔着校服都能感觉到胸口那对不像男人的奶头。
“唔嗯…何叔。”青年身体被无数男人开发过,敏感的不像样子,现在这种蹂躏如同隔靴搔痒,反而越来越热。
“小宝贝儿,叫干爹。”何幸动作温柔,但却不容反抗。
“干,”
“干,啊嗯干爹”
青年被推倒在床上,修长有力的身体此刻充满了诱惑,身上穿着清纯的校服,拉链拉开刚好露出胸膛,此刻正半眯着眼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。
那是他的干爹!十七岁最落魄的时候认下的干爹!他以为他得到的是救赎,没想到……
“啊…嗯哈…干爹,不要再咬了啊啊啊!”奶头被中年男子凶暴的啃咬吸允,贺峰却在疼痛中感到身后那个地方缓缓流出了什么东西,骚痒空虚之感折磨的他要发疯,胸口也被男人玩的胀痛,奶头更是火辣辣的酸爽。
“唔呜呜…啊哈……嗯啊乎乎!”贺峰被男人翻了个身,摆成跪趴的姿势,肉臀高高翘起,呆会儿要承受男人之处是被操熟了的暗红色,这会儿周围都是水。何幸看的再也忍不住,低声骂了句“浪货”,直接把性器对准穴口,一下子滑了进去三分之一。
“啊——嗯”身体被插开的疼痛一下子又被另一种刺激取代,屁股欢快的迎了上去,“啊啊啊嗯!干爹!操我!”贺峰激动的扭着屁股,像一个婊子一样不知羞耻。
“!骚成这样,是干爹这几天没有喂饱你”何幸语气温柔,胯下却直接把剩下的性器捅了进去。一瞬间,青年爽的翻白眼,呻吟都变了个调儿!
他的声音原本是低沉磁性,又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,此刻在床上却像一个妖精似的,嗓音沙哑性感,明明有着最英俊强势的外貌,却偏偏做着如此不知廉耻之事,这种反差让何幸越发不受控制肏干青年。
操进去之后,何幸又就着姿势把青年翻了过来,那张英俊的脸上早就遍布泪痕,眼角发红,何幸拉着青年两条结实长腿挂在自己臂弯处,像正在生产的女子一样双腿大开,性器狠狠地捅着他。
青年双手死死抓着身下床单,被顶的一晃一晃,胸口的骚奶头越发诱人,干着干着,何幸弯下身子,直直地把青年两条腿按压在青年头部两侧,臀部朝天,牙齿慢慢嗦着青年发亮的奶头。
“看啊,小峰,你的穴儿正吞着干爹的大鸡巴呢。”贺峰不受控制地看向自己屁股,清晰的看到自己那个淫荡的地方吞着一根粗紫丑陋的性器,那性器上都是他的肠液,穴口处一堆一堆的白沫,现在因为屁股往头部压的太狠,那水儿反而流向身前,占满了乌黑发亮的毛。看起来下贱淫荡极了。
“干爹!…好大。”贺峰喘了几口气缓缓说着。
“干爹早就想操你了,让你穿着校服。你还记不记得你十六岁那年开车撞了人让你爸给你处理,那次你太匆忙穿着校服跑了进来,那时候我还不是总经理,是贺董的助理,我就在想,这少年可真嚣张跋扈,但…也真的耀眼夺目!我那时就想在你爸爸面前剥了你的衣服,狠狠地强奸你!让你为我流泪为我哭!”何幸越说越激动,仿佛现在就是在董事长办公室,贺董坐在办公桌后看着他操他的宝贝儿儿子,因为他的宝贝儿儿子太不听话了又闯了祸要自己去教训一下。
贺峰也恍恍惚惚,嘴里说着“不要再说了…唔啊”自己的性器却越来越兴奋。被自己的爸爸看着操,好羞耻!他爸现在还在监狱!其中有一半都是因为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!
“小峰宝贝儿,何叔叔操的逼爽不爽”
“爽!何叔叔把逼操的好爽!”一瞬间,贺峰哆嗦着射精了!弄脏了身边铺开的校服!
“真是个小骚货,你爸爸怎么会生了你这只小母狗,嗯”何幸越发不留情地侮辱贺峰。贺峰却早就习惯了被这样辱骂,何幸说的他越肮脏下贱,他仿佛越兴奋越幸福!
“小峰是干爹的母狗儿子,是干爹的尿壶,求求干爹,尿给小峰弄脏小峰!”
“唔!”何幸射了进去,一股精液冲了进来,之后又是一股接着一股的滚烫液体。
“啊啊啊!小峰被干爹尿进骚穴了!”贺峰脸上露出迷醉的样子,如同吸毒的瘾君子!
小腹渐渐充盈,腹肌也被顶了起来!
“唔…啊!”拔出的一瞬间,肉穴中的东西一股一股流了出来,弄湿了贺峰的整个下半身。贺峰哆嗦着翻着白眼,竟然是又射精了。
英俊的男子充斥着情欲,脸上是下贱淫荡的样子。
何幸笑骂:“你真是比妓女还骚!比婊子还贱!比母狗还要不知廉耻!”
贺峰缓缓喘着气儿,躺在肮脏的欲望里。也跟着笑了起来,操着沙哑的声音说:“干爹不就是喜欢这样吗!”
“哈哈哈!说你是婊子你还真当自己是!”
“但是你可不是妓女!你是男妓!你是鸭子!妓女一晚上才挣多少你和别人睡一晚干爹就是一个千万大合同!”
“是。我是男妓!干爹养的男妓!”贺峰伸出手臂放在何幸脖子上,稍一用力,就拉了下来,火热的嘴唇亲上去。
一吻之后,两人都气喘吁吁。“干爹,我这张嘴喝过尿,吃过精,亲过能做我爷爷的嗯人,脏的狠!”贺峰眼里带着笑意。
何幸随即说:“怕什么!这都是我安排的!不脏!我就喜欢你这嘴儿!”
收拾之后,何幸搂着青年睡了下去。